」他只能期盼哪一天她的脑袋能开窍了。
又来了,每次她这么质问他,他总会这样回答她,根本提不出可信的凭据,他永远不了解她想要的不过是他可以提出使她相信他的理由罢了。
为此,她噘起红唇,表情全是控诉;而匆匆放开她,一心只想立刻冲冷水澡的岳逸凡,自然是没看见她这含怨的表情。
白晓竹杵在原地,兀自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