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一整晚他都在想她的事,没办法不去思考潜在的危险。
她浑身一僵,硬著声,充满防卫地问:「我的什么事?」
阿昶搔搔头,坐起身,找了个借口离开。「我尿急,你们慢慢聊。」
没有人理会阿昶的离去,阿晰跟澄澄同时坐起身,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退让。
「文澄澄,你不要明知故问。」她不会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吧?
「我才没有明知故问,是你莫名其妙。」澄澄跳起来,转身就走。
阿晰眼捷手快地跟著跳起,拉住她的手,不许她逃避现实。「澄澄,什么都不谈,不代表天下太平。」
「我就是什么都不想谈,怎样?」她挑衅的下巴扬了扬。
「你都被打成猪头了,假如他们下次再到学校或寄养家庭堵你怎么办?」他火了,声音跟著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