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感到热气了,心跳也被那烟火爆裂声扰乱。
那个庸医或许说得没错──
他中暑,患了热病!
无药可救的热病!
脱下西装外套,欧阳荷庭垂眸,屏息沉了沈,将手上的领带针放入口袋,不再看任何热力光灿色泽,自持、迅速地走下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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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不远,却令人疲累不堪。回到旅店,欧阳荷庭喝了两瓶水后,鞋也没脱,衣服也没换,躺上床,立刻入睡。
夜里下起雨,雷声吵醒了他。睁开眼楮,闪电切划落地门,欧阳荷庭猛地坐直,呆定著,一时想不起身处何地。
很陌生的空间,窗边壁灯开著一朵扶桑花,不是母亲喜欢的素雅单色灯罩;灯下古典写字柜与父亲惯用的那张很像,但木质一定不同,想来,也不会有皇家家徽。
皇家……什么皇家?他早不姓皇了!
「欧阳荷庭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