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记得住进客栈那一晚的事了吗?可怜的小姐,祥叔说,你很可能在一踏进房里就晕了过去。你在地上昏了一夜,受了寒加上满腹委屈,才会病得这么严重,不过现下醒来就好了。」一谈起慕淡幽所受的委屈,珊瑚就对项子尧极为不满。倘若他没说那么多难听的话,小姐也不至于病倒。
经由珊瑚提醒,慕淡幽想起了所有事,她神色黯淡,心仍旧痛得厉害。
「珊……瑚,祥叔人呢?」
「祥叔守在外头,免得闲杂人等吵到小姐。」所谓的闲杂人等指的正是项子尧。
「你去跟祥叔说一声,要他准备一下,咱们立刻启程。」明明已经病到下不了床,可是一想到项子尧对她的指控,她就没办法继续留下来。
「小姐,你病得厉害,人才刚醒来,大夫先前交代过,要你好好休息,不能再受寒了!」珊瑚连忙阻止,不让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