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连环赶回「秃鹫寨」时,整个「秃鹫寨」静悄悄的,不若以往热闹。所有人都晓得大当家正处于盛怒当中,没事最好别再惹恼大当家,免得惨遭池鱼之殃,因此皆噤若寒蝉,连平曰最爱哭的小娃儿也不敢吭一声,全都佯装睡沉了。
连环沉著脸冲到项子尧的屋舍,人尚未踏进去,便闻到冲天刺鼻的酒气味。他皱著眉,看见项子尧抱著一坛酒坐在角落,他的四周已经堆满空酒醇,至于厅内的桌椅全让子尧给拆个精光,成了一堆废材。由此可知,子尧有多忿怒,居然气到毁了眼前的一切事物。
「淡幽……慕淡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项子尧没发现连环回来,喃喃呼唤著远去的人儿。她可知道,他的心已被她扯成碎片?
「怎么这么有兴致,一个人喝起酒来?」连环踢开脚边的碎椅脚,讽刺地看著要死不活的项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