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小妮子,难道她看不出他正在气头上,恨不得马上海扁她一顿?
凡妮莎嘴里念念有辞的放弃再踹他的念头。她并不呆,知道再报仇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处,她可是挺识相的,虽说畏惧强权满丢脸的,但她至少已用言词替自己扳回一点点面子。
「你已经二十三岁,算得上是个女人,虽然外表不像。」
杭特缓缓的说,显然对她的行为感到不解。「而我目前是你的监护人,所以说你是我的女人并不?过。」
凡妮莎听了恨不得赏他一记大锅贴,他就不会把话说清楚吗?干嘛把意思简缩成会令人误解的说词?她气得吭不出声音来,一半是怕被揍,另一半则是暂时找不到话来骂他。
回到杭特的家,凡妮莎用力的甩开他的钳制,美眸带火的瞪视著他。
「你带我回来干嘛?」她不客气的问,揉揉被抓疼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