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铎无力的合起眼睑,虽然想打起精神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无奈太过疲累了,就连回答表叔、表婶的探问都没办法,意识很快就模糊了,为疲累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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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等不到大佑的电话,怡孜主动打去警局询问,从他同事那里得知他受伤住院的事。
她原本不是很想去看他,毕竟大溪与台北相距颇远,可是一颗心像被什么咬噬,总是难受得紧,加上超凡的想象力作崇,脑中出现一个比一个更悲惨的画面,害她坐立不安。
大佑定然伤是很重,不然以他重信守诺的个性,只要意识清楚,必定会打电话给她,毕竟病房里有也电话呀!
他没打电话来,就表示他伤得意识不清了。
这……该怎么办才好?
就算两人只是普通朋友的交情,也不能放著不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