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荻柏不再说话,他胸膛急促的起伏,倏地,他跳了起来,眼楮不再看著她,天!他从没感到如此愤怒、无助过。
这辈子,头一个让他产生特别感觉和在意的女子,居然笑著说要送他成亲贺礼,然后、然后就毫不留恋地、头也不回地,回到那个鸟不生蛋的荒漠、天才知道在哪的敦煌?
「不用麻烦。」他咬牙地说道。
她摇摇头,脸上露出灿烂至极的微笑。「不麻烦,你、你是我师父的弟弟,也算是……我的师叔吧!师叔大喜,小佷又岂敢轻待。」就这样了,斩去所有对他不该有的情思和意念。
师叔?去她的!什么时候他又变成了她的师叔,整整大了她一个辈分!
他气得几乎无法冷静下来,人还没走,她便已开始在他们之间拉长距离,仅仅如此,就已让他痛彻心扉,他必须在失控前先离开她,免得伤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