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知道的——如果不是语茉帮了忙,我怎么可能拿到这次的竟标案呢?」
「说清楚!」他冷烁的眉峰令人胆寒,一手在姜立尧的肩头略一使劲,便听到一阵杀猪似的尖嚎。
「你……放手放手!我说就是!」姜立尧呼天抢地,开始后悔自己干么惹这个男人?「阙仲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两家的底价竟然只差十万?」
阙仲勋眸底寒芒更炽,底价……底价只有他和语茉两个人知道。
难道……
被揪著衣领高挂在半空中的姜立尧脸色发白地喘气。「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当然可以。」面无表情地回答后,他放下姜立尧——伴随一记足以敲碎他下巴的左勾拳,将他整个人远远地打飞出去!
「啊……我的脸!我的牙齿!痛啊!痛……」
不理会后面的鬼哭神号,阙仲勋笔直地走向汪语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