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此刻不能相爱,也许在将来,这才会是生命中唯一的遗憾。
什么礼教、什么遗憾,全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在当下,在他能真正怜她、爱她的时候……
他爱怜地叹息一声,低下头去,吻住她潮凉的樱唇。
她闭上眼,双手揽向他的后背。
两人不知如何移动的,迷迷糊糊之际,双双倒卧在床上。
他急切地脱去两人身上潮黏的衣裳,拨开她的长发,双手轻轻抚上同样湿潮的娇躯,这才发现因为批著湿发、湿衣,才刚从热水中出浴的她,早已凉得正在微微打颤。
他突然清醒过来,自责又怜惜地赶紧将身旁的衾被拉起,密密实实地盖住她,一边侧身取来她早先放在床边圆凳上的方巾,细细地为她擦干一头长发。
「我自己来吧。」
她伸出一条手臂,想接过方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