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开脸,躲避他伸过来想为她拭泪的手,闷闷的道。
明显的拒绝,使得季抒一时僵住。窒人的沉默在两人间扩散,除了彼此轻微的喘息声外,连风儿都识相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来。他最后逸出充满挫折感的叹息。「即使他让你难过,你还是想著他。」
尽避他说的是事实,仪月总觉得他的话有交浅言薄之嫌。
她自认为在任何方面都没有让季抒误会的地方,平常罕少跟他独处,故而对他含带嗔怨的不满感到无法消受。
「为什么你对我如此冷淡,对他却是……」他没有把话说完。有时候话说得太白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希望仪月能自己想开。
只是她依然什么都不肯说,僵著背,让他像个对月独白的傻子,这让他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