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从此而起。
正面是友谊,反面是爱情,两面都是为难!怯懦的他选择辜负爱情,周全友谊,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么做对三人最好。结果怎样呢?季抒的那段话粉碎了他自以为是的忠诚,昭然若明的用心顿时不堪一击,无论友谊与爱情他都输了个彻底,喊了叛徒!
一种麻痹而遥远的感觉击中了他,晓星忍住伤口的抽痛,这些痛怎及得上他内心的痛苦?这时候他真想狠狠再给自己一箭,惩罚自己的愚蠢!
是呀,愚蠢!如果不是愚蠢,他怎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来!
那一晚他身受重伤、衣不蔽体的被大鹰抬回来,模糊的意识无法做任何理智判断,等他清醒过来,立刻警觉到当时的情形一定会引人议论,传进季抒耳目,他会不会以为他和仪月做出了什么?
尽避季抒几次来探望他都没有提起,他仍不免有做贼心虚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