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闻没再出声,柔荑悄悄地抓著他腰后,靠著他的身躯,走下船艇。
他们搭夜行直升机回高原。直升机降在龙鳞湖别墅前,祭前禈抱著多闻下机舱。她已经熟睡在他怀里,他直接进别墅,上二楼卧房,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中央,盖好被子。
当祭前禈进浴室时,躺在床上的多闻睁开了眼楮。她坐起身,听著哗哗的水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下床款步走向浴室,轻巧地推开贝壳浮雕门板。她今晚喝了一点酒,她不想掩盖自己对丈夫的思念──
「前禈……」多闻站在浴池边,纤指拆下发上的象牙簪子。
祭前禈抬眸,正好看见妻子黑发如瀑,落盖在雪白的胸前。「多闻?!」他有些惊诧,嗓音干哑。
他第二天就离开了。曾祖父要他到非洲的矿场待一阵子,接管祭始禧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