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慕葳一口承认,她们摇身变成他的家人,不知有多好?这个想法很强烈,不光是责任或补偿,而是一种爱,一种与年少轻狂全然不同的感情。
这种爱情与年少轻狂时的不同,让他更谨慎、更小心,也更重视,但是这之间又隔著重重迷雾,他不知如何跨越。
昨天慕葳那个耳光,到底是把他掴醒了,还是把他掴昏了,他一直弄不清,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的,幸好一天很快就过去,慕葳也准时带Angel下班,他才如获大赦。
但看著她的车子扬长而去,他心中居然有种难以承受的失落。
「或许真的著了某种魔也说不定。」他翻身起床。
今天还有很多事该做,这件事就暂时先搁著吧。
想是这么想,可不受控制的大脑,却已开始漫天漫地的想念起那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