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碍事才是。
宣儿坐在门口偷偷打盹,她聪明地倚著房门,这么一来,倘若里头的人想打开房门偷溜出来,绝对会惊醒她的,如此便万无一失。
房内的衣净同样留意著房外宣儿的动静,过了好半晌都没听见半点声响,衣净这才俏悄起身,套上绣花鞋,蹑手蹑脚地来到窗边,拉起裙摆踏到椅子上去。
十六岁的衣净做不出爬窗此等不文雅的举动,但二十九岁受困已久的衣净为了见心上人一面,再难看、再不文雅的动作都做得出来!
她悄然无声地推开窗,许是连贺叔都想象不到她会做出爬窗的事来,因此并没让人守在窗下,这对她而言是个太好的机会,尽避对宣儿充满歉意,可该做的事她仍得去做。
爬上窗后,跳下比想象中要简单得多,她并没有跌得七荤八素,也没摔得东倒西歪,她顺利地站在地面,再悄然无声地关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