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婴笑著抱紧他,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尽避在这种风雪交加的荒山野岭,她也希望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一辈子也觉得幸福。
雪停的那一天午后,房扬古和魏婴踏进了魏国的旧首都——安邑城。
由于房扬古整整三天都末剃须,脸上冒出一大片青青的胡渣,守城的齐兵冷得躲在墙角缩头缩脑地看了他一眼,便放行了,竟没有认出他的身分来。
房扬古挑了一家老旧的酒馆,问出魏士离大夫的宅第,便和魏婴直接找上门。
魏士离的头顶光溜溜的,只有四周所剩无几的头发,在脑袋周围围了大半个圆圈,一眼望过去,活像打破在地上的一圈蛋黄。
魏士离的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但却有尊者风范,他先是仰著头,狐疑地将房扬古从上打量到下,当一见到偎在房扬古怀中的魏婴时,脸色忽然大变。
「妳……妳是……」他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