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嘛!」她嘀咕著,「阴阳怪气的!」
她自己呢?前一刻还哭得愤恨难消,这一刻又管起别人的闲事,她自己也是个情绪捉模不定的人。
「我不管!」她在原地跺脚道。好不容易她的感情才刚萌芽,她绝不允许任何人阻挠。她要去见那个秦登魁,那个口口声声要讨回公道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