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都受创的他变得封闭,而义父事后说也奇怪,不再对他隐瞒极东组的事,反而告诉他将来由我继承极东组,继续为他效命,沈皓平静地接受了,而我却很汗颜,是我的无知与轻狂、自负,害得他变成现在这样,我无意在他面前接受极东组,当场拒绝了,义父冷冷地告诉我,这是我应该要做的,因为我欠了他们沈家一个正常的继承人。」他的脸再度扭曲了,「是我的疏忽害了沈皓,一辈子都得还他这笔债,不管义父要我做什么,我都不能拒绝,因为那个粉妆玉琢的小婴孩交到我手上时,是完好无缺的,如今却像个破碎的艺术品只能孤独地待在极东居,我怎能原谅自己呢?我常想如果那天出事的不是他,而是我,那就不会有任何的遗憾,因为我是一个弃婴,一个不被任何人期待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