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米特里微微一笑,「是吗?我想有个时候我们是平等的。」他的双眼在她身上打量,她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凯瑟琳握紧拳头。一提到他俩昨晚的事,她似乎就卸下了武装。她是为他的傲慢生气,而不是为面前站著的这个男人。她的愤怒促使自己一直把他当作攻击的目标,但现在他又一次震撼著她的心。
她第一次注意到他的衣服,穿得很少。上身穿一件短的天鹅绒睡衣,下穿一条白色宽松的裤子。他赤著脚,睡衣颈部敞开露出胸部。他金色的卷发在这个流行短发的时代显得长了一点。随意的打扮说明他刚起床。
凯瑟琳想好的反驳他的最后一句话,都在沉思自己身份中忘记了。她是他床上的女人。她没有看周围的环境,她一睁开眼楮看到的就是季米特里。她不敢往四周看,唯恐看到弄皱的床。
他叫人把她带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