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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快要疯了,原本和谐的家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罪魁祸首又是谁呢?
她才二十一岁啊!承受的能力奉来就有限,更何况她父亲那一双彷佛不再爱著她的目光,她根本无法承受。
面对这一切,她只有逼著自己早熟,用冷漠和寡言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阙宕帆闻言,眼光沉了下来,外遇……他最痛恨的事,这令他觉得应该适时地帮她一把。
他们两人面对的处境很类似,只不过现下她的母亲是受害者,而他的母亲过去却是人家的第三者,这种情况让他觉得好笑。
"过来。"
"嗯?"石握瑜的大脑有点无法反应他的话,只能一脸茫然地盯著他看。
阙宕帆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拍了拍他的大腿,对她招手道:"过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