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台生点头。「她几天前过世了。」
「那你要我帮什么忙?」
「我希望你能暂时成为小悦的监护人,帮我照顾她,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说服我太太接受这件事情。」樊台生一口气说完,眼神诚恳……不,其实是目光胁迫地看著一脸愕然的项敬之。
「监护人?我?为什么?」项敬之愣了半天,猛然想站起身,却忘记脚已经麻掉了,最后无力地瘫坐回去。
「因为你曾经在市警局的少年队待过,对青少年应该很有办法。」
「少年队跟监护人有什么关系?」项敬之忍不住敝叫,这是哪门子逻辑?
「小悦她……可能是母亲忙碌,疏于管教,所以……」樊台生想起上回偷偷去探望女儿时,曾看见她和不良少年打架的拼命模样,真令人胆战心惊。要不是他实时报警,真难想象下场将会是如何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