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过去天母的。」
「我说过会派人来接你。」
她扬起眉梢。「派人来却变成亲自接?黑泽先生,您让我受宠若惊。」
黑泽拓轻易反击。「这没什么,我喜欢看犯人坐囚车的样子,这单纯是我个人的嗜好。」
楚映言为之气结,斗不过他的牙尖嘴利,她干脆侧身看著窗外,懒得理他。
「你叫人来救你?」黑泽拓问。
楚映言转过头瞪著身旁的男人,黑泽拓黑色的眸子直盯著她,表情很严肃。
「我没叫人来救我。」车内封闭的空间让她很没安全感,她再度别开脸。
「那么,有人替你仗义执言,就是你们女人之间所谓的真友情?」
他冷硬的讥诮令她握起拳头。「男人也有真友情,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遇到!」
黑泽拓厌恶地嗤之以鼻。「那是你不够了解我,你忘了吗?你嫁给我不到两年就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