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来,他为追查苍家失窃的香炉循线来到泉州,一路上风尘仆仆、疲累尽显,至泉州后,他只想找间好客栈好好的休息,才问明路人方向,未料一个转身就与这少女相撞。
无端惹来胭脂是非,是苍挹玦始料末及的。
「什么付钱?你又没有买我家的货和香,付什么钱?」单燏黛眉一挑,「是赔钱,你得赔钱。」
「姑娘,在下不认为必须赔钱予你。」苍挹玦认定单燏是单凭一张嘴便想诳人钱财的骗子,态度也渐趋强硬,虽仍带著笑意,但之中的严厉意味不言可喻。
「啥?你害我追丢了偷儿,害我撞到你,害我丢了钱袋,害我心灵严重受创,害我这个月犒赏自己的发钗长翅膀飞掉……是你,都是你,你竟然还不打算赔我钱,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单燏说的话分明是推诿之辞,可无一人敢「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