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全然不计后果,个性太直,」倪央晨担心地说出他早就想说的话。「直来直往的结果,通常是很容易伤害到自己的。」
「就像……」
「就像两年前那件事。」他不愿揭人疮疤,可是他必须提醒她,「我想你今天的事,大概也和你这种冲动型的脾气脱离不了关系吧?」
「你可以改行去算命了。」她惊奇地魄著他。
「不是我厉害,是你的个性太好捉模了。」他溺爱她笑著。
「我发现我爸也没你这么了解我。」纪莎蓝嘟著嘴,气呼呼地想起她那双一年到头四处流浪的父母。
「你看,你的想法又统统写在脸上了。」他糗著。
「央晨,你现在看得出我想干什么吗?」她不服气地挤眉弄眼,偏不让他猜出来。
「你不想让我猜到。」他一语道破。
「不是。」纪莎蓝不依地呵他痒,她知道他最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