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许多时间、精力、金钱,只为得到有关任何灵力俱乐部的事,但一年来,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伤心依旧,没有任何东西能抚平伤口,只能将所有的心思投注在事业上,因为只有长邑是他和冷观之间唯一的联系。
这是怎样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啊?
这日,下了班,他回到家,习惯性地查阅了一下征信社是否有灵力俱乐部进一步的消息,但传真机上空著,没有资料,表示这一夜他又将在失眠思念著冷观了。他把脸埋进双手中,疲惫地搓著。
避家在这时敲了房的门,拿进一份邀请函,对著他说:「少爷,有个义卖会在晚上七点钟举行,你要参加吗?」
义卖会?他抬起头,叹了一口气,「去看看好了。」忙一点才不会老是想起让他痛不欲生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