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砸上自己脑袋的是只鞋,假装相信盼盼的说法只是不想让她为难,因为由种种迹象看来,对方跟她似乎是熟识。
「该不会是她的‘爱人同志’吧?」不然干嘛针对他而来?
老实说,他还真想跟那个砸他头的女人见见面,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能把向来严肃、正经的他耍得团团转,弄得糗态百出,「她」可是生平头一个有这能耐的女人。
说来奇怪,现在跟盼盼出去,他倒有丁点儿希望「她」再整他,让他有机会跟她斗斗,当场把她揪出来,看看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该不会有‘被虐狂’的倾向吧?」
揶揄了自己一句,他不再多想,振奋起精神重回办公桌上的文件,把心思又全投注于工作中。
「叩、叩、叩。」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