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回应是再度倾身吻住她,狂飙的火焰自他烧向她,烧掉了她保护的外衣,烧起了她所有的女性热情,也烧了她残余的理智。
缃绫的脑子呈现真空,无能再去追究他是不是那个人——甚至觉得那再也没有意义,也没法去管继续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只是像只被人牵引住的飞蛾,即使知道火焰将灼伤她,仍无法克制的投进火的诱惑,任他的吻、他的,构筑成她无力脱逃的火网,罩住她,包围她。
当两具身躯再无隔阂地赤果相对,一切都难以挽回了。但缃绫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了,空虚的躯体在他的抚弄下,不断发出类似哀求的啜泣声,那不是她,不像她,却又是她。
缃绫在欲火里饱受煎熬,等著他的满,当他发出压抑般的低吼一举冲入她体内,她本能地因这人侵而抗拒,奋力扭动身躯,哀求著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