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祖易点上一根烟,一双锐利的瞳仁隔著镜片隐在烟雾之后。
「如你所说,林总要我来色诱你,看能不能说动你和长兴回心转意。」她很小心地不表现出恐惧。
「那你呢?」
「我?」
「是啊!你为什么要接下这个工作?这种事显然超出一个秘书该负责的范围了。」
「我们公司的契约上载明了员工得为自身的过错担负赔偿责任,而我们林总认为这笔生意的失败几乎全是我的错。」
「所以你就来了?你准备如何说服我?」他冷冷地问。
「我从没想过要说服你!我来只是为了交差了事。
你愿意听我对这件案子的进一步解释最好,如果行不通,我就可以回去跟他们说明白,然后引咎辞职。」
她像在报告事情,没有泄漏半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