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台下的,只知道如风的手自始至终扶在我的腰际,有力而又温暖,是我唯一的支柱和倚恃。
义卖会之后时慈善舞会,待我们回到住所已是午夜,冲洗上床后我开始审问如风:「给我从实招来,整件事是不是你捣的鬼?」
「冤枉呀!老婆大人。」他的表情享受了莫大委屈。
「真的不是你?」我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
「以项上人头作担保,」他随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无辜的神情和著玩耍的笑闹,让人分不亲他是真是假。
「算了,不理你了。」我泄气,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也累了。
「这可是你说的,周五晚上八点我约了岳父吃饭,你这个丑媳妇也该见见公婆了。」他迅速避开我飞去的拳头,捉住我压在床上嘘笑连连。
「不要理我。」他在我脸上偷香,说话声可怜兮兮,「我求你了,千万不要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