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母亲,」杨北虹坦言,「我母亲她一直极力攀附豪门,虽然她已经死了,但肯定希望能躺在家族墓地中吧,我父亲有求于守少爷,必定是轻松答应,而且父亲一旦承认我的身世,总可以让一众欺压我的兄弟姐妹气爆血管,也算舒了一口怨气。」
「那么你知道守他如何骗取了他们的信任吗?不会人人都想地球灭亡吧?」尤其那些富人,恨不得活过几亿年,最好长生不死才是。
「关于这些你为什么不问我本人呢?」独孤守和乔恩都笑微微地立在门口。
掠风屈尊道:「守少爷,请问你施的何种妙计?」
像是春日里悠闲的鹳鹤类动物,独孤守迈开长腿走到餐桌边,再端起杨北虹倒的龙井茶来轻啜慢饮。掠风看得气浮,过去用力一拍桌子,拍得上面的瓶罐子一阵蹦跳。独孤守轻皱眉道:「掠风,你的教养变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