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你下的量不够,你还不相信!」东侧马厩里,银伯一边清理粮草,嘴里还不住抱怨著。
「太久没做了,难免失手嘛!」铁伯搔搔头,也很懊恼。
在确定岳天高就是毒死马匹的凶手之后,他们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怨气,于是本著「风马四少、有仇必报」的精神,他和二哥银伯才会趁著陈政带人前往天岳庄之前,瞒著所有的人先行潜入下药。
「真是,原本应该让他被『抬』著出去才对!」银伯咕哝道,虽然下的是泻药,但总要让他泻到「生不如死」的程度,才算是真正为死去的马儿报仇。
「其实光看他那副『瘫软』样,也够本了!」铁伯掩嘴笑道。
蓦地,他的眼角瞥见安小驹和东方高正从西侧马厩里带出「傲鹰」。
「咦?小驹儿要带那匹马上哪儿去?」
「她高兴怎么做就让她做吧!我已经没有意见了。」银伯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