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令他的脸色苍白,然而古铜色的肌肤依旧和白色被单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庞大的身形几乎填满了整张大床,虽然他身负重伤,强烈的威胁感依旧。嘉蓓想起那双大手曾经掐住她的颈项,不由得打个寒颤。
她提醒自己现在她已没有退路。如果她想保住自己和妹妹的未来,她只能和他继续玩这个危险的游戏。至少现在他无法威胁她的性命——或许只有她的名节。虽然她也曾经在霍桑庄园协助照顾病人,但就近照顾一名几近全果、并且充满阳刚气概的男人,仍令她感到不安。
她试著专注于止血上,不去注意他在外的宽阔肩膀、黑色的胸毛、结实的腹肌,或浓烈的男性气息。她提醒自己他只是个病人,双手有效率地隔著止血布条按压,试著止住血流。这已经是她换的第二块布了,第一块早就被血浸透了。
他流了许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