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握住她右足的大掌依然不放,铁钳般抓得紧紧的,被他踫著的地方都像被火烫著一般,她羞愤地瞪著他,无法忍受这种侮辱,就要送上第二巴掌
「可能会痛,你要忍耐点。」耿绍怀淡道。
她顿住,才举高的青玉手停在半空中,蓦地一股椎心的疼痛从脚上传来,教那嫣红唇瓣逸出申吟,冷傲的娇颜一下子痛苦地拧起。
「好……痛!」一改适才的冷凝,她现在只是一个哭疼的小女孩。
「只有扭到,没伤到筋,推拿一下便没事了。」
他的拇指沿著她的脚筋来回推拿,嘴边勾著笑意,似是在取笑她哭得像个小女孩。
原来他是要帮她推拿,项侬侬又羞又愧又恨。她也很想保持尊严,但就是疼哪!他是不是借机报复刚才的耳光之仇啊?
精致的五官欲哭无泪的皱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