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母姊四人,长久以来始终对旁人的反应无法释怀。
表面上,魏家母女像是无法忍受宜安的不完美才一直耿耿于怀,但实际上却是为宜安所承受的压力而感到歉疚。
尽避宜安压根就不在乎,她从来只为自己而活,母姊四人却一致认定,她只是用不在乎来掩饰心里的受伤。
正因为如此,魏家母女说什么也非得彻底改造她不可。
面对母姊的顽固,宜安早已懒得再多做解释,对当下的她而言,如何脱困才是当务之急。
宜安原以为挂完号再等待看诊,她至少还有些许时间谋思对策,但事实却不,母姊四人已事先为她挂了号。
不过转眼的时间,就已经轮到她了。
不同于母姊四人的满怀期待,宜安在她们的护卫下,不情愿的走进诊疗室。
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负责看诊的医生居然是上个月在画展上,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