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朝前走,直到听不见齐珞的怒吼声为止。
魏婴面颊潮红,软软地偎在房扬古怀里,申吟著、模糊不清地说:「少将军,我……好难受,头昏得难受……」
「不昏才奇怪。」房扬古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妳真是蠢得可以,这种喝法会出人命的妳知不知道?」
魏婴勉强将眼皮撑开一道缝,斜睨著幽暗树影下的房扬古,一派孩子气地说:「这下你总该理我了吧,你一整晚都不理我,我心里很难受……也很气……」
房扬古一怔,担心她说出什么醉言醉语来,立刻打断她。
「看妳惺惺作态的勾引我爹,我比妳更生气,就算想报复我,可以想别的方法,非要这样作践自己吗?」他再也忍不住怒骂起她来。
魏婴一听,气得用力挣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