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没有冻著吧?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头疼吗?手脚疼吗?」
房扬古不禁笑了起来。
「前几年带兵过江时,那种冷比现在冷上好几倍,有好几回也都是在身上裹一层稻草,直接就在雪地上睡一夜,这点冷算什么,妳太大惊小敝了。」
魏婴垂下了眼睫,轻轻地说:「那时候是没有选择,是迫不得已的,可是现在,你有舒服的床不睡,却选到这间破屋子里来睡,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望定她,目光深邃,闪出火一般的光芒。
「妳说得对──」他淡淡一笑。「我应该去睡那张软软的床,还有一个女人暖好了被窝等我,何必虐待自己睡这张冷板床呢?抱著一个女人温热的身体,也比抱著这床硬棉被强。」
魏婴咬了咬唇,一颗心敏感地受伤了,脑中不禁浮起他抱著齐珞入睡的景象,妒火细细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