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不能饶了我,让我好好睡上一觉呢?」
魏婴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我整了妳吗?怎么不记得了?」
「少装蒜了,少将军亲妳的事总不会不记得吧。」阿乔嘀咕著,翻了一个身,裹紧了被子继续睡。
「妳说什么?」魏婴大吃一惊,迅速爬到阿乔床边,用力摇著她问。「妳刚刚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要怎么说清楚嘛,真快被妳烦死了。」阿乔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气呼呼地说。
「妳醉了,然后少将军送妳回来,接著我去拿醒酒药,一回来,就看见你们两个在亲嘴啦,少将军走了以后,少将军夫人还差人来找过他三回,而妳又翻来覆去,说了一整晚的梦话,烦死我了……」
魏婴呆了好半天,突然双颊一红,神情如醉地低语著:「原来是真的,昨晚头晕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是作梦呢,原来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