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和我道别,是因为他不忍吵醒我吧?
逐渐地与如风相识以来一直共渡的时光一个片段接著一个片段在记忆中连续上映。
在冷府认识他,被他戏弄;在澄映家再次相见,在大街上被他掳走……给我带上戒指;抱著我跃进泳池;把他自己送给我当生日礼物……在三更半夜告诉我他将永远要我;设计使我逃课,在马路上接吻,在大街上跳舞,陪我玩家家……将我绑在床链上;疯狂刺激地高速飞车……在母亲的坟前任我拳打脚踢;拍卖场上的扶持,以及夜夜的温存……直到前一天清晨的那杯牛奶,盛著他的歉意和体贴。
一幅幅印象尽皆鲜明,似乎刚刚才发生在昨天。
鞭子空了,我顺手把它放在落地灯旁边的圆几上,视线掠过摆在那儿的电话,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两点,那么纽约应是夜里一点左右?他睡了吗?还是也在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