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弱不禁风的女人,当然不会被一推就倒,不过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这叫对他潜移默化。
「□唆!我说话哪里温和了,你也没权利管我对人如何!」
她非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的脾气过不去吗为他粗鲁惯了,绝不会?谁改变。
「我没管哪,只是说看法,提个建议而已;至于认不认同、接不接受改变全在于你。」
她似乎永远有一套解释,堵得他不知该如何反驳。
语气充满调侃,她只差没直说:他要是不肯改变的话,就是那条牵到北京还是牛的水牛,只能归属顽石一颗。
表索瞪著她,了解到和她讨论事情极无意义,因为他永远也说不过她。突地,他实在想看看她变脸是什么表情,以及除了笑脸以外的情绪反应。要做什么事才能把她气坏,让她表现出狂怒的模样?
要是知道方法,他肯定会马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