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安排好的房间,苏心透同护卫们道过谢后,这才让喜儿掩上门扉,然后疲累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不知她这疲累是因为坐了一天的马车,抑或是听闻到他名字的缘故。
由那位姑娘口中得知,他似乎和她待在同一座城里,与她呼吸著相同的空气,可他的人却是那的遥不可及‥
蓦地,她心一惊,用力甩甩头,强迫自己将他给甩出脑海,不再去想他,何况他本就不属于她,想他做啥?
忘了吧!忘了吧!她要使自己下回听见他的名字时,心头不会狠狠-揪;她要练就即使见著他也不动如山的功夫!那‥‥应该不难吧?是吧?
「哇!方才那位小姐的架子端得好高。」喜儿的心思就没她来得复杂,边啧啧出声发表自己的看法,边打理行李。幸好她跟对了主子,不然镇日受到那样的责罚她可会受不了的。
苏心透并不搭腔,兀自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