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求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了解我们这种常人都无法体会的痛苦,未免太苛求她了。」桀瑯忍不住资备他。
敖倪皱起眉头看他。「你也认为我应该放了他们两兄弟?」
桀瑯点了点头。「起码能让丹朱知道你重视她的程度。」
「我重不重视她怎能用这种事情来评断,根本就是两回事。」敖倪冷笑了两声,转身走了出去。
「你别老是那副臭脾气行不行啊!」桀瑯在他身后大喊。
敖倪火气未消望了石屋一眼,逢自穿过花径,走到洞水边坐下,望著潺潺溪水怔伸出神。
为什么出口伤她?只为了她替他曾经痛恨过的人说情?还是因为他觉得她必须全心全意为他著想,不喜欢她把世俗的道德情操套在他身上,更无法忍受她不顾他的感受,只为了一对不相干的兄弟?!
他烦躁不堪,仰倒在草地上,试著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