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年净雪,你都不会问我的名字吗?」
「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厚言!」少年大声宣布,紧接著又警告说:「是言语的言,不是颜色的颜,不准给我写成沈厚颜。」
「言语的言,我会写耶!」小女孩雀跃道,会写国字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很好,很好,孺子可教。」少年忍不住卖弄一下成语。
那是什么意思?小女孩迷惑一下,但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年净雪,你刚才蹲在那里做什么?」沈厚言终于把心里的迷惑问出来。自从二姨去世后,他妈妈终于又带他来白府拜访,好像是来抗议二姨去世才刚满周年,二姨丈便迫不及待的再婚了。
不过,大人的恩怨不是孩子们该在意的事,他一样跟表弟表妹玩得很疯,然后,从落地窗望出去,瞧见一抹小小的身影蹲在花草间,久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