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端著药去寻绯琳了。
绯琳正在秋娘的房里守著,那位师妹一五一十的说了师叔们的话,看著秋娘吃了药,又端了药碗而去。
秋娘看傻了眼,「这些师姊妹们……」
「师叔们从来没提防过我们这些女流,在他们眼底,我们也不过是免钱的侍婢。」绯琳冷笑两声,「他们这些话里倒是大可玩味。」
绯琳起身左右张望,关了门窗,「秋姑娘,我就实话实说,师父的尸体,我是勘验过的,剑法嘛,是杏仙剑法无误,但是这致命的一剑,是从背后穿透前胸的。」
背后?秋娘思忖了一会儿,冒坦怎么对?那采花贼逃都来不及了,怎样从背后给师父一剑?」
「这事儿我也想不通。我想要问清楚,偏偏韵仪生了病,让师叔差人看管起来,连我们师姊妹都不得靠近,这不奇怪么?」
说奇,倒也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