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之中,这名男人咕噜著粗话,隐约可见他随意在身后扎了条发带,将他那一头黑如夜空的长发束住。他森冷的蓝眸瞄向一名推门而出、跟他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那男子穿了他的睡袍,倏地将室内的灯扭开。
「为什么不开灯?」
那男人在一阵激战之后,汗竟半滴都流不出来,只是微撇著他那性感的唇,带著一丝兴味地看向他的胞弟。他的黑发狂乱地披散在肩后,那模样九成九……不!懊说是百分之百像极了人们给他们的评语——撒旦。
「你搞爽了吗?现在可以请那个下贱的女人离开我的水床吗?大哥。」盘踞在皮椅上的男人捻熄了手上的烟,像只猎豹似地朝他踱近了。
「贱女人!?」那穿了睡袍的男人移向一边的吧台,为自己倒了杯加了冰块的葡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