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地敲了她一记额头,见她回答的话语中带刺表示她没什么大碍了,冷英魁重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继续没看完的报纸。
模著并不很痛的额头,安希思埋怨地看了冷英魁一眼,决定把眼前的祸首——那碗汤给推开,转攻另一盘香喷喷的小面包。
又软又香的小餐包入口,中间还夹著甜甜的果酱,安希思发出满足的声音,管不住的一双眼再度朝冷英魁望去;这一望,又不知不觉地沉迷于他专注又出色的侧脸。
如果他们不是以从小就订婚这种令她觉得被束缚、不被尊重的关系认识的话,她应该会喜欢冷英魁这个人,起码会喜欢他安静阅读的样子,那模样很有诗人的风味,而她喜欢一切与不著边际、浪漫这等名词沾上边的东西,诗人就是其中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