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有我就够了。」
牧雍真的很细心地帮她除凤冠、梳头发,并说:「古人有所谓画眉之乐,我这可以叫‘梳发之乐’。」
璇芝抢过梳子,笑著站起来。
他却将她圈住妆台前说:「今年初,我还不知道你就是璇芝时,就曾在这间屋子里梦见你这个样子……不!不是这身宫装,而是白衣……」
他说著,便要解开她的衣扣。
哦!那是代表她冰清玉洁的白布衫裤,它要随她一生,而她一生唯一只有牧雍,而牧雍也只有她。新娘红装落地,璇芝感到身子的轻,还有由他那儿传来的暖意,将她的血液烘热起来,人如微醺,她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心迷神醉。
牧雍的吻,不再只是千钧之力,而是扑天盖地而来的顶没,将她沉在从未有的感官与世界中。
他轻轻抱起她,往香暖的红绢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