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你一直知道璇芝在北京,却什么都没说?」慧娟惊呼著。
「娘,很对不起。我们决定不说,是怕如意婚约的事会更恶化,所以一切顺其自然,等如意真正归还宋家,才敢吐露页相。」牧雍用了「我们」两个字,只怕家人怪罪璇芝,所以扛了一半的责任。
「胡闹!胡闹!婚姻大事岂是你们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就要的儿戏吗?」徐仲甫气白了脸,「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爱,偏偏要去学那些不正经的男女私订终身,这成何体统呢?」
「爹,您误会了!璇芝在北京这段时间里,一直很洁身自好,我与她来往完全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任何逾礼的地方。」
牧雍赶忙澄清说:
「娶璇芝之事,是我个人的意愿,她并不知情,我也是在退还如意后,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欣赏与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