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笙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他与徐水莲互视对方为眼中钉,今年以来双方更是懒得加以掩饰,反正他已大权在握,压根儿无需理会徐水莲的威胁。
「你说的对。」晓兔完全同意。
她与阿笙一样,不会轻易忘记徐水莲曾经是多么苛刻的对待阿笙与他娘,翡翠姨娘的半生心血翡翠阁甚至差点毁在徐水莲父兄手中,她爹也多次被徐家所派的打手打得偏体鳞伤,这伤痛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大掌柔了柔她的发心,明白她想起了幼年那一段总是令他们胆战心惊的日子,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丝阴霾,旋即又隐匿消失。
他低沉著声,若有所思问:「你可曾害怕过?」
「怕什么?」她不懂的偏头望著他。
「跟我住进殷家,你害怕过吗?」大掌自她的发顶移下,把玩著柔细沁著香气的发丝。
「当然。」她回答得毫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