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两岁开始就那个样子,比我家休息室里的娃娃还要难看,哭起来的声音比野猫还难听,打架比狗熊还狠,虽然偶尔也有聪明的时候,但怎么想都是好管闲事的笨蛋。
织桥回到医院给他安排的宿舍里,朗儿坐在桌前,房间里只开著一盏昏黄的灯,她显然已经困了,但还在等他。
「这么晚?」她温柔地微笑,也不问他哪里去了,这个男人其实充满孩子气,是被人宠坏了的娃娃,瓷器一样很容易坏的。
「几点了?」织桥坐倒在沙发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十一点了,吃饭了吗?」朗儿问。
「吃了一半。」
他笑笑,总是微微发白的脸色常给人他累极的感觉,朗儿有些心疼,捋了捋他的头发:「饿不饿?要不要喝点什么汤?」
「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