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产婆一脸沉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微的摇著头,根本狠不下心当著他的面说出那残酷的事实。
看她如此,秦文居干脆把怀中婴儿交给产婆,匆匆忙忙的往房间里跑。
罢踏入房门,他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安静的躺在床上。她双眼紧闭,动也不动一下。
是昏过去了吗?秦文居猜测著。他小心翼翼的走近床边,双眼始终没离开自己的妻子。
其实他心里已有某种说不出的预感,可他就是胆怯得不敢面对。直到他颤抖的伸出手,抚向梁如敏的胸口,「不动,为何?夫人为何不动?」
不放弃的他,再把手探向梁如敏的鼻下,残酷的事实终于逼得他淌下了泪、一颗接著一颗的落下。
罢开始,他无声的啜泣著,而后渐渐的转为低声的呜咽,之后便是凄厉的哀号。
「不!如敏——」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